没有肉
做爱完要好一阵才能洗澡,中间也没干嘛,就是躺床上发呆,就像吃饱喝足了总要在沙发上瘫一会儿,过了那个懒劲儿才能爬起来收拾。
阿云嘎起身的时候有些僵硬,腰痠腿也疼,郑云龙套了件裤子去阳台抽菸,他进浴室里放热水,拧开水流,坐在马桶上,感觉精液从体内往外流出来。郑云龙射在他的体内,但这些东西还是会淌出去的,白浊的体液滴在水里,又被冲走。
感觉算不上不好,但也算不上好,做爱完就是这样的,从那种激昂的紊乱的情欲里脱身以后很难不觉得疲倦,甚至有些空虚。水的温度起来了,流过他的手指,他将花洒固定,走到热水下,呆呆地浇了一会儿听见浴室门被打开。
郑云龙进了浴室门。
隔着雾气看他感觉好像就有些陌生,阿云嘎转过头,看见郑云龙脸上有与他相似的倦意,他问郑云龙:“你进来干嘛呢?”
郑云龙挑了眉毛:“我也得洗洗。”
郑云龙抽了抽鼻子,他抽菸以后会这样;阿云嘎手掌摸到颈后,眼睛往下看,郑云龙体毛很旺盛,在肚子上有些蜷曲的毛发——在他们交往以前阿云嘎就注意过。
阿云嘎喜欢看他懒洋洋地伸懒腰,也许是羡慕他身上那股松劲儿;阿云嘎多半时候都很紧绷,他没法不去注意自己身在异乡,也无法无视那些目光。
郑云龙也不喜欢镜头,但起码在镜头背后他很容易松弛,从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枕着阿云嘎的大腿他能不管不顾地睡过去两节大课,爬起来伸懒腰的时候露出来小腹,小腹上有毛发往下延伸。
这么厚的体毛在亚洲男人身上好像也不多见,这让他有时候看起来不只像猫,还像小熊,但阿云嘎知道小腹上的毛发最后会往哪里去。
他的阴茎垂下来,挂在两条间随着走路晃动,阿云嘎眼睛再往下看,他的脚很大,起码比阿云嘎大了一个码数 郑云龙打了个呵欠,伸手过来往阿云嘎眼前晃晃:“嘎子,发呆呢?”
阿云嘎嘟嚷了声没有,转头过去洗,但郑云龙靠过来的时候身上有烟味,很明显,在沐浴露的香气里显得粗砺。
郑云龙伸手过来碰碰他的后腰,浴室就这么大,塞进两个人很满,郑云龙又问他:“腰还好吗?”
“还行吧。”阿云嘎说,垫着枕头其实就是酸了点儿。
他要伸手进阿云嘎的双腿间,阿云嘎把他拍开:“你干什么!”
郑云龙咕哝道:“我看看肿没肿。”
他最后一抹脸还是蹲下去了,让阿云嘎分开腿给他看,在阴茎和肛口之间还有个地方,藏得很深,其实以前是看不出来的,阿云嘎险些都要把他骗过去了,但最后还是没瞒过。
在之前这个地方就是一道深深的缝,两瓣丰厚的肉夹紧;但现在不一样了,被肏开了,肉瓣发红湿亮,朝外翻开,阿云嘎说你不要看,但郑云龙还是看了。
他说:“这儿都肿了。”
郑云龙那爪子一样的手指去碰,实际上没有没碰实,但阿云嘎还是一哆嗦;阿云嘎伸手过来,手指要推开他,下方那里受了这许久的摩擦总是更敏感,尤其是阴蒂那一小块儿肉,没碰都肿,比做之前更肿了,包皮裹不住,探出来头,给他蹭过像是直接摸在神经束上,欲望已经落下来,但反射还在,酸麻里带着钝钝的疼。
郑云龙没有节制——让操的是阿云嘎,可骂还是要骂,那个肉蒂好像深埋在体内的牵连的神经都因为高潮太多太久而疲倦,随时警惕着郑云龙再多折腾一会儿。
不只这边,还有更深的,小肚子那里胀胀地酸,每次郑云龙插在他逼道里面顶得他高潮,小腹就得痉挛着抽搐,几次下来就酸得不行。
阿云嘎往后靠,喊大龙,叫他别弄了,郑云龙说我怕你自己抠不出来。
阿云嘎说他现在没办法了,没法儿再去——其实继续高潮是可以的,跟精液那种射到没了硬榨的难受不一样,他下面女阴能连着到几回,但阿云嘎害怕。
跟郑云龙弄这个总觉得身上得沾点瘾,而且后面几次那是机械性地被刺激到高潮,他哭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被摩擦得发胀,浑身上下都打摆子,高潮得过了便生出来难受。
郑云龙想给他舔,被他挡着,阿云嘎的手指挡在肉口前,不给他再舔,所以郑云龙亲了他的手背。
他好声好气地说:“昂,那不舔。”
他站起来靠过去,亲阿云嘎的嘴唇,水流打在他脸上,所以他只是半眯着眼睛,阿云嘎能看见水珠滑过他弯曲带弧的鼻梁。
他们的鼻子先碰到,很亲昵,将吻未吻的时候那种做爱后的低潮又全数消退,水流好温暖。
阿云嘎让郑云龙吻他。
所以能不能懷!🤔🤔🤔
好温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