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嘎】暗涌 07.

匆匆那年姊妹篇,嘎視角

但是阿云嘎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他答应了郑云龙会去看他和猫,他就真的在下一次休假的时候拿上给猫买的小玩具和零食去了上海。郑云龙在收到他要过去时的讯息似乎还有些讶异,像是没料到他真的会离开北京来这里找他。

阿云嘎也不是从没有来过,只是他远比郑云龙更忙――何况他对此,心下总是有些惴惴不安。郑云龙在上海的生活离他太遥远,而阿云嘎早已占有郑云龙多年来的生活,他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欢迎他接着大摇大摆地进入。

他是个敏感多思的人,多年来的艺术浸淫只将他的感官磨得更加锐利,他在与人相处的时候,总注意着分寸,生怕多给人一点负担,尤其当这个人是郑云龙的时候,他更会为了给他舒适的温度拿一腔心血去煨,哪怕自己浑身冰凉也在所不惜。

于是当他按照郑云龙给的地址找到男人现在的住处时,都还有些忐忑。司机替他从行李箱搬下行李,他抬头便看到郑云龙在马路对面向他招手,咧开大大的笑容。阿云嘎便也忍不住笑了,正想走过去的时候,郑云龙却比着手势让他待在原地别动。

灯号变换,郑云龙小跑着过来拉过他手上的行李,随后又将手放到阿云嘎肩上搭着他往前走,他和他说猫的事情,说了好多,虽然这些他大多在短讯里都听他说过了,但阿云嘎还是听得认真。

小猫最后取名叫做胖子。本来阿云嘎都想好了几个不错的蒙语名字,还仔细地解释好了给他发过去,然而郑云龙不肯。阿云嘎也没搞懂为什么,但是因为那是郑云龙的猫,他没有立场去管得太多。

一开门,郑云龙就把他的行李搬到主卧去,阿云嘎满屋子轻声地喊胖子。猫认生,最后他在餐厅桌子下面发现小橘猫张大眼睛看他,他趴下去逗牠,没想到郑云龙走出房门“啧”了一声,就拉开椅子把猫给抓出来。

胖子个儿小,脾气还挺大,郑云龙两只手刚好捧着牠,牠就在郑云龙手上挣扎――郑云龙看起来也是抓得熟练了,居然还没让牠伤着。小猫咪咪喵喵的叫声听起来又不高兴又委屈,听得阿云嘎一阵心疼,让郑云龙赶紧把牠给放下。

“牠不喜欢你干嘛这样抓牠?”阿云嘎埋怨道,郑云龙又弯腰放下牠,胖子一溜就往橱柜后面跑,缩进柜子后头又对着郑云龙叫个没完。

郑云龙居然睁大他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说:“我这不是看你想跟牠玩么?”

尽管如此熟悉,偶而阿云嘎还是会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但阿云嘎又明白,很多时候他的无赖不过是为了搏他一笑。 哪怕他再无情些,阿云嘎都不至于将他放在心上这么久。 可他偏生温柔至极。

阿云嘎很快就靠着小零食和小玩具跟胖子混熟了――他天生就知道怎么对付动物,小猫崽儿也没逃过他的魅力,没要多久就能蹭着他走来走去,阿云嘎看得心下柔软,索性把牠抱起来亲一口后又搂到怀中,坐到沙发上,猫也没逃,竟半瞇起眼在他怀里打起呼噜。

郑云龙坐在他旁边,阿云嘎忽然就觉得他像只大猫,那双总看着半睡半醒的眼瞪着眼前一大一小目光烁烁,好像接着就要吃人;转眼他又为了自己荒唐的想象啼笑皆非。

谁知道郑云龙还真没辜负他的感觉,居然没同他说几句话,伸手就想弹小猫额头;阿云嘎知道他有分寸是一回事儿,但是看他那手和胖子脑门儿的尺寸对比,他还是警惕地往后退了些。

郑云龙现在看起来更烦躁了些,低声骂了句操,又骂了串阿云嘎没听明白的句子,但这不妨碍他履行班长的职责,捂住小猫的耳朵让他不能说脏话;下一秒郑云龙就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头,他只来得及撑住让他别压着猫。

胖子还是跑了,阿云嘎想侧身去把猫捞回来,可是郑云龙不给他机会,他的唇一下贴了上来,又衔住阿云嘎的下唇,牙齿细细地磨,阿云嘎登时腰便软了下来,在郑云龙伸手去脱他裤子的时候微微地抬臀。

他也是想要的,吻毕后他迷离着眼神看郑云龙,这才发现实际上他比他以为的更加想念他。纵然阿云嘎在精神上对性事并不依赖,但他的身体在尝过情事之后就格外贪欢,数来两人也是将近一个半月不曾欢好,往日还能够压下的欲望骤然就爆发开来,叫阿云嘎意乱情迷。

郑云龙爬起身来半跪在他前方,他已经硬了,往阿云嘎暗示性地挺腰,后者登时便明白过来他想要什么。热气直往阿云嘎脸上冲,他抬头去看郑云龙,男人一双秀丽狭长的眼氲着水光看他,他是全然无法抵抗这样的眼神。

郑云龙相貌好,尤其这几年下来累得狠了,他也随之瘦了下来,腰窄腿长的,脸上原本有的肉都消了下去,更比以前好看。阿云嘎在之前他还有些胖的时候就喜欢他了,现在岂止是愈长愈合他心意,每每他看了都又是爱又是怕自己的深陷。

郑云龙伸手摸他双唇,揉他的唇珠又抚弄他的下唇,软着声音喊他班长,让他帮帮他,阿云嘎转眼就昏了头,鬼迷心窍地微微抬身将唇贴上男人的胯间。阿云嘎只迟疑了一会儿便张开口,沿着轮廓舔弄,唾液将布料浸染成深灰。

男人的呼吸旋即粗重几分,阿云嘎眼角余光瞥见他握紧拳头;他不禁有些好奇地往上看,却在见到郑云龙的神色时怔愣些许――他不会形容,但在郑云龙和他都熟悉彼此的身体之后,他就极少再这样看到他毛头小子般热切急躁的神情。

好像阿云嘎掌握了所有他肉欲的根源,只有他能解他身躯的渴。

恍惚中一阵情绪上的亢奋滑过他的大脑皮质,阿云嘎咬住他的裤头后拉下,那根笔直硕大的阴茎便晃晃着弹到他脸上,带着腥膻的热气,下流而使人沉迷。他启唇伸舌去舔,沿着上头的筋络,小心不让牙齿碦上,在他舌下的皮肤紧绷光滑,微微地发抖。

郑云龙从喉间逸出喘息,阿云嘎不知道何时已经倾身向前;为爱人服务是种不同于性事快感的欢愉,是精神上的吗啡,尝一点就让副交感神经开始活跃。他能在呼吸中闻到唾液与会阴的气味,不好闻,却让他亢奋,他让鼻尖也蹭过男人的茎身,舔吮他肿胀的卵囊,那里也早已充血鼓鼓囊囊,准备好随时能让某个人怀孕。

阿云嘎知道自己湿了,血液往下腹涌去填满两处,尤其用以承受郑云龙的雌穴,更是渴望对方的侵入抽插。

然后他终于将郑云龙吞入口中。郑云龙的尺寸太大了,加上他的技巧还十分生疏,起先只能小心地含住头部,随后才放松口唇和舌根,将男人吃得更深。温柔缱绻的性爱很好,但被粗暴地对待又别有一番滋味,郑云龙终于压抑不住本能开始抽插,他仰着脸让他直抵喉头。

很快他的下颚就因为维持着张开的姿势而酸痛,郑云龙的摩擦也让唾液分泌得更多,从他的唇角滴落,落在深色的沙发上,他的阴囊还随着插入的动作拍在他的下巴上,湿答答的一片只听得见水声和黏膜相触的声响,而他的鼻尖也总在吃到最底时埋入他浓黑的耻毛。

郑云龙伸手固定住他的下巴,要逼迫他张开口,掠夺意味着占领,意味着归属,阿云嘎从他的动作里品尝出了虚妄的幻象,于是他为此沉迷,服从地任由他施为,收紧唇瓣给予他更多的快感。

当郑云龙的速度变快的时候,他知道他快要到了,他灼热的性器在他舌上挺动,腿根也比先前紧绷不少,阿云嘎依然抬头看着他,与男人保持着眼神接触。

紧接着郑云龙便抽出了阴茎,阿云嘎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的企图,反射性地猛眨了几下眼,微温的浓稠体液就落在他脸上。他本应该要感到受辱,作为一个男人,坐在另外一个男人胯下还被射在脸上,他应该要是这么感觉的,但他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心满意足。

像是终于沾染上对方的气味,像是雌兽被雄兽划入领域,打上标记。于是他用手抹下他的精液,一点点用指尖送入口中吞下,又腥又苦,厚重的涩意沿着舌根滑入食道,从里到外都允许他留下痕迹是他无言的情诗。

郑云龙吻他,而他的舌根都还麻木着,男人的手指还在他的身躯上流连,探入他的衣衫,像抚弄一把琴,让他因为喜悦的震颤而低鸣。随后郑云龙沿着他的身体往下亲吻,脱下他的底裤后吻他平坦的下腹。

阿云嘎的手指放在唇畔,另一手放到男人的肩颈,轻抚他的耳际又滑入他发间;他略长的发丝带着些许汗湿的潮意,正是阿云嘎方才努力的结果。郑云龙含入了他的性器,他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臀,但是他却不肯让他光靠着前方到达,略略安抚了一会儿就让他张开腿,手指朝下方游走。

郑云龙的手比他大上不少,一手便能掌握住那朵小巧的娇花,他熟练地将指腹压入,阿云嘎便忍不住轻哼,微微地扭腰想要将他吞没。郑云龙太熟悉他的敏感带在哪儿了,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他脆弱的花蒂,用拇指轻捻过的时候指尖滑弄他的入口,很快阿云嘎的淫水便沾湿了他的手,让他更加顺畅地进出。

阿云嘎感觉自己软得不可思议,蜡制的雕塑受到高温般轻易融化在郑云龙的手上,他哑哑地低喃着,同时玩弄两套性器的快感多得让他腰枝泛酸,接着郑云龙的唇离开他的阴茎,贴上他再柔嫩不过的花苞。

他用手指将他的肉唇分开,舌面刮过他的穴口,那里的汁水舔都舔不完,他越是亵弄便流得越厉害,然后他一下舔上了他的阴蒂,阿云嘎便忍不住尖喘出声。

阿云嘎头昏脑胀地承受着欢愉,快感从郑云龙触碰的地方开始蔓延,如同神经毒素将他瘫痪一般,腹腔里一片酥麻,细腻的皮肉根本禁不住郑云龙带着点粗鲁力道的吞吃爱抚。

他曲起下身想要夹起大腿,可是对方在他腿间,逼着他只能无助地敞开双腿中央那朵蜜花,没想到这还没有到终点,他在吮住他穴口顶端肿胀的珠蕊后犹不满足,两根手指堪堪揉了会儿他张缩的腔口就长驱直入。

一下子阿云嘎窄小的肉腔便被塞得满满当当,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他终于叫了出声,自己都分辨不明白究竟说了些什么。他似乎喊了郑云龙的名字,音调腻得他自个儿都不敢认。

郑云龙玩弄他充血的阴道,抽插着往上顶,还不断的吸吮着阴核,阿云嘎浑身酥软又头晕脑胀,他抽噎着跟郑云龙说太多了,哀求他慢一些,可是郑云龙不理会他,越发精准而快速如同把小鞭子击打在末梢神经上。

阿云嘎知道他的快感已经逼近临界值,可是他第一次被推得这么远却没有高潮,他不知道边界之后会是什么,而他下体的酸胀愈发明显,让他不知所措。

“呜、大龙――啊啊――”他的腿都像要抽筋了似的绷紧,像是张满的弓弦被拉到极致,随后便是疯狂的痉挛――他在恍惚间意识到水潮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可他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这究竟是失禁或是别的什么。

他浑浑噩噩的大脑被这堪称失控的高潮席卷,本能让他蜷缩起身体,眼前一片朦胧,他眨了眨眼清晰一瞬,很快又被眼泪模糊,他伸手夹在腿间不晓得是要制止自己失态的吹潮,抑或是别的什么,他亦无从去辨明。

骤然之间便恍然是小死了一回。 而那冤家竟还又已经兴起,他仍未从顶峰下来,旋即就又让他插入的阴茎给推回了云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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