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愉快小种田文
南南花了些时间将自己整理好,为防止在山上突然发生这类事情,她的包里一贯备着生理用品,包含可以重复使用的月亮杯。
她换上了轻松一点的短裤,迅速地爬出小帐篷,松了口气地发现她在威失去耐性以前出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威爪子都准备好了,俊脸上表情焦躁,南南连忙揉揉他的脑袋,几步跨到他们的床上躺好。
南南又问威:“请你帮我把火升起来好吗?顺便再煮点水。”
倒不是说南南不想自己来,她心里还记挂着小帐篷里两盆脏水,还有搓洗好了的裤子,但是她也知道威现在肯定不会让她再爬起来做事,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
威转身过去处理,而南南发现……好吧,他的皮裙又丢在了下边空地上,刚才他太急了,两人估计都把皮裙这件事给忘个精光,所以他现在,南南稍稍抽了口凉气,她知道这不是她现在该关注的重点,但话又说回来,她躺在床上,无聊得要死,还在想要怎么跟威解释生理期这种问题,她的重点跑偏大约也是情有可原。
威的动作有条不紊,却相当俐落,他像是发觉南南在试着拖延,并且决定不给她找借口的时间。
南南只能拍拍床边空着的那一侧,让他也躺下,威似乎有点犹豫,但南南掀开被窝一角,最后他还是照做了。
南南让他躺过来一点儿,他们平常睡觉的位置隔了有五十公分左右,但现在南南让他躺近一些,没办法,睡袋哪怕摊开做被子也不够大,如果还要坚持安全距离,那就没法完整地盖住他们两人。
南南不觉得她会让过去她认识的任何一个异性这样靠近她,然而威无疑是特殊的,他很好,很温柔,在这些日子中,南南早就给出了她的信赖;何况生理期时候的女孩子总是特别脆弱一些,会渴望陪伴也正常。
综合考虑之下,她觉得邀请威躺在她身边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当初为了御寒准备的衣服被她团起,当作枕头,南南调整了舒服一些的姿势才开口向他说明生理期是怎么一回事。
当威听见她每个月都得流血,还得流四天的时候,整个狼都傻了,眉头皱起来,问她:“不能不流?”
南南啼笑皆非,叹口气:“如果可以我也想不流,但是没办法,这是正常的。”
威沉默片刻,像是难以理解另一个性别的身体构造,随后他又开口问道:“流血,会不会痛?”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南南的脸颊,好像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南南略略抬了脸,枕着他的手掌:“会有点不舒服,我的体质算还好……一般只有第二天会难受,其他时候就是酸酸胀胀的。”
南南看他忧心忡忡的表情,忍不住想微笑,内心又一阵温热绵软:“你不要担心,我很快就会恢复的。”
威抿了唇问:“有没有办法好点?”
南南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我休息一下,陪我睡一会儿好吗?”
这无梦安宁的一觉睡到了傍晚,当她醒来的时候威就守在她身旁,南南问他:“威没有睡着吗?”
威说有,但是又说:“南南一起来我就会发现。”
她这时才发觉自己枕着他的手掌,南南脸颊微红,忙问他手酸不酸,他摇摇头:“南南睡整个晚上也没关系。”
这要她怎么回答?南南决定跳过这题留空,她顾左右而言他,问威会不会肚子饿,她去做点东西吃……然后下床的脚步被威挡住。
威很坚持:“南南在流血,南南应该休息。”
南南花了好些力气才说服他,她没有断手断脚不必躺在床上,这只是流血罢了——再怎么样,她也得下床去重新整理卫生,整天都躺着明显是相当不切实际的奢望。
然而说什么威都不让她做晚餐了。
威现在能熟练掌握火候烧烤,南南刚把衣服挂上去竿子晾晒,盆里脏水倒掉,她差点就被赶回山洞里躺着等吃,是南南说她一会儿还得刷牙漱口,要是回了山洞她又得多跑一趟,威在衡量了她的倔强以后才作罢。
南南吃了挺多,她不吃也不行,毕竟威就在她身旁狼视耽耽,那个目光专注得,好像随时都准备帮她连咀嚼的步骤都省下——南南又想起了当初被他强制喂饭的经验。
晚一会儿南南回山洞的时候学乖了,带了她的纺锤回去捻线,威似乎认为她这种行为相当耍赖,只不过她窝在床上笑得相当狡猾,在威说她应该休息时反驳:“我在休息呀,你瞧,我这不是躺好了吗?”
她的纺锤相当简易,底部有个陶轮,在捻线以前先用梳子梳过纤维,然后将一端勾上,利用离心力旋转,逐渐将纤维捻成一整股线,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不过真上手了之后就会发现不难;南南也乐意裹着被子在火堆旁边做这种不会太劳累的琐事,要不是山洞太简陋,其实别有一番趣味在。
外面天黑了,显得山洞里的火光格外温暖明亮,南南张开手让纺锤旋转,威盘腿坐在她身旁,等着水煮开,她看见威珍惜地把小陶狼和小陶偶靠着岩壁放,就在床边绝对不会压到或踩到的地方。
南南唇边绽开了微笑——很奇怪的是,她住过这么多地方,在爷爷奶奶过世之后,她住在宿舍,偶尔客居父母的房子里,但最后却是这个山洞让她感觉……像家。
她在来到这里之后,对山洞的改造不多,南南更多是想着要解决掉生活必须,至于改善居住的地方,暂且没有想那么远。她更多是天亮就离开山洞开始忙,等到天色暗了回来,算来算去,也只有先前下雨的几天里比较长时间地待在山洞中。
现在南南在山洞里算是闲着了,她就又开始琢磨山洞里面还有什么能够改善的地方——主要冬天似乎并不是太远,威有一身狼皮,不怕严寒,但她不敢确定自己带的这身衣服能够抵挡寒冬。
最糟的情况就是她整个冬季几乎都得待在山洞里,那总得用点什么挡住风雪。这个不难,他们还有不少木头够做屏风,虽然这山洞相当高,但错开来摆放的话还是能挡掉大部分的冷意;毛皮的话还能再多攒几张,南南打算给自己缝个厚袄,剩下的拿来铺在地上也能隔绝掉寒气。
此外那些木头能做些柜子桌椅,威的小陶偶能做个木盒让他收好,这么一来能安全得多;到现在南南的心态更加平和了,也做好了在这里长久居住的准备,她的这些东西就应该从背包里拿出来,放到更容易收拾拿取的地方,而非维持着随时一揹就能离开的状态。
那些线团在南南手指下成型,她捆完一团又一团,直到威强硬地收走了她的工具,让她不许再接着干活,她只好无奈地躺下试着睡觉。
隔日则是南南原本约定好和智哲见面的日子,但是她看了看威的脸色,又一次明白过来对方连床都不想让她下,更不要提走更远的路到溪谷去。她只好招招手让威过来:“威,我今天不去,那你自己去可不可以呀?”
威抿了唇,看起来也并不想离开她,但南南说了,她有些东西要带给智哲:“威,如果你不帮我去的话,我就没人可以拜托啦,是不是?你去一下子就能回来,替我把这些东西拿给她,如果她有什么要交给我的也请你顺便带回来,好吗?”
哄了半天终于是不情不愿的离开,南南松了口气,等确定他走远之后才敢放开清理身体——这么说起来,整理得比较好些的浴厕似乎还是必须的,老是在她的小帐蓬里面擦洗或者避着威出门的时候洗澡也不是事儿。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赶在入冬前泡一回澡,至于入冬之后泡不泡,那就得看到时候的天气了;毕竟比起泡澡,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地方还是别感冒是正经。
她来个生理期,威就担心成这样了,南南毫不怀疑要是真感冒,威能把她捆在床上让她动也不能动。
不过威回来得比她预想得要快得多,南南看见走进山洞的男人时还有些讶异:“是忘了什么吗?”
威只是相当平静地摇摇头:“东西给出去了。”
他把背上的竹篓放下来,里面的东西确实是智哲那边给她的,南南伸手接过,稍稍翻看了下,计划要怎么运用的同时又问:“智哲呢?还好不好?没看到我有没有吓一跳?”
岂料威摇摇头,接着开口:“只有看见大鸟。说她身体不舒服,不能来。”
南南闻言担心地抬了头:“不舒服?还好么?”
威皱起眉:“大鸟说她也流血,像南南这样。”
南南不放心,多问了几句,稀奇的是威似乎知道她会担忧,所以先前就帮南南问清楚了,句句都能答上来,说大鸟说智哲说是正常的流血,每个月都会。都这么说了南南也就松了劲,仔细想来,智哲的周期似乎和她频率相当一致,以往也不是没有过约好一起出门,结果大姨妈忽然造访,两人双双躺床的悲剧。
倒是威有些困惑,问她:“所有女的都是一起来吗?”
南南哑然失笑:“怎么会?好多人都不一样的。”
威更疑惑了些,俊脸上满是不解:“但你们一起。”
这东西南南也不好解释,亲密的朋友、家人或者同寝的姑娘们,常常会发现她们一起来月经,估计是一些激素作用,但是更仔细的理由她也不是太清楚,最后只能这么说:“可能我和智哲是好朋友吧。”
南南说完才发现坏了,先前这个傻蛋就纠结朋友两个字纠结得要死,现在果然,他没生气了,他沮丧,耳朵尾巴都垂了下来:“我没办法跟南南一起流血。”
期待冬天时南南和威的新家!
今天突然发现 威进南南被窝的时候 好像没穿皮裙哎
好家伙!小惊喜!
威哥: 急需性教育。SOS!
可爱得要死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