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性转,泥雷OOC,不算肉,盗梦空间背景,伪装者龙×前哨嘎。
阿云嘎对着镜子补妆,迈阿密雨季湿热,她的屋子靠海,推开了飘窗让风吹进来,女人双腿笔直,裹在高开衩的黑色长裙里若隐若现,宽松衬衫深V领开口处有皮绳装饰,饱满的果实呼之欲出,往下倾身,曲线撩人,她靠近镜中倒影勾勒出妩媚眼线,低头挑了口红色号,再一抬头,飘窗上已经有人占据。
“Senorita.”那人喊她,带着笑意,和阿云嘎的风格完全是两种极端,她身上黑白两色居多,来者身上却穿着花衬衫,笑意轻浮浪荡,像他的代号,吉普赛的男人危险又迷人。
阿云嘎将口红覆上唇,男人扔了手上的尤克里里,从飘窗上爬起走近,双手握上她窄腰。屋内没有灯光,月光凉冷映进屋内,他低头将鼻吻贴上她耳后,问她怎么来了迈阿密都不说一声。
阿云嘎盖上口红,说没有必要,长发让她拨到一侧,修长颈脖泛着白珍珠一样的光泽。
这回不过是接了任务。倒是你,怎么会在这儿。
男人往下啄吻她的颈子,说他们会找最好的前哨,怎么不会找最好的伪装者?
阿云嘎对此也并不意外,的确是,哪怕她看不惯他这种样子,仍然得承认圈里最好伪装者当之无愧。
一只大手滑进去她衬衫内,另一只抚摸起她光裸的大腿,熟练地挑弄着点燃欲火,阿云嘎轻轻一挣逃开,耳垂上缀着的金属流苏泛出流光。
又被伸手拉回来箍在怀中,他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圣罗兰的黑鸦片,总是这个气味,人如香水,叫他上瘾不能自拔。
阿云嘎让他放,他不肯,说他俩好久没见面。
“你不想我么?”水润的双眼无辜,高了她明明有一个头,却惹人怜爱。
他总喊她Senorita。 我的小姐。
阿云嘎在圈内行走的代号是Immortal Red,他说不,永生太远,太高不可攀,拨弄吉他弦的时候喊她,Senorita。
阿云嘎深吸一口气,可能曾经是有过一阵短暂的暧昧,包含亲吻缠绵和龙舌兰日出,沙滩上凌乱的舞步。
可她也知道他永远不可控。
前哨总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天性里的控制欲让他们对伪装者本能难以忍受。
但又或许只是当初无意间听到男人的一句只是朋友激怒了她。
至今想起仍像一巴掌搧在她脸上,那于他只是猎艳与好奇,对于圈内前哨神话的征服欲,等她坠落他随时又要流浪。
Gypsy,这是大家如何称呼他。
行蹤不定,飘忽难觅,只有到他想让人找着才有联络上的可能。
她并不知道他的真名——曾经兴起查过,前哨的网络下没有秘密,却在真相前收了手,要保持他遥远。随后是那场任务结束,她迅速抽身离开。
只是从那以后不知为何,凑到一块儿的任务增加了不少,纠缠下来也不是没再擦枪走火过,偶尔她就是不关注和谁合作,也有这种到了任务地才发觉男人也在的情况。
好像是朋友,又好像是床伴。他会这样来,哪怕安全屋再偏远好像都能找到,当然所有的锁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曾经有过难堪感受,后来想了明白,该睡照睡,凭什么她得束手束脚?
那之后倒是自在很多,不再为了对方的出现恼怒。 可是有时候她又会想,朋友,朋友才不会知道你如何去亲吻一个人。
“不想。”她低头拎起放在床上的丝袜,抬起光裸的足点上床沿,将丝袜拉至腿根,再用袜带固定住。另一只如法炮制,抬起来的时候却发觉男人手指解开她的袜带扣,问她:“要出门?”
阿云嘎拍开作乱的手指却已经太晚,丝袜滑到脚踝,另一只才到膝盖,刚想皱着眉低斥,对方却已经连裙内轻薄的黑色蕾丝都扯下挂到腿间,缠缠腻腻地问要去见谁?
他让她别去。那双手比她自己更了解她,寻摸出她体内的海潮,跪下来啄吻带露的芳草地,他的舌头不只擅长甜言蜜语,阿云嘎险些站不住,抖着丰满双臀再被他捧住,优越的鼻梁嵌入深谷间以唇舌将她取悦。
她好敏感,花瓣已经湿润胀红,蜜水垂落到他舌上被他捲入吞吃。
战慄的欢愉淹没她时眼前白了半晌,好一会儿才感觉到脊柱都发麻。男人的嘴唇贴上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轻轻吮吻缓和她的紧张和高潮。
哄着让她别去赴约,从下往上能看见她胸乳随着呼吸颤颤。
阿云嘎知道她应该拒绝,今晚的约会是为了获取目标人物的侧写。她编出了一个彻底无害的身份取得对方的信任,好不容易才让多疑的人开口邀约。
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只是最容易的方式就摆在眼前。若对方给她的感觉还不错,也不在意一夜春光,反正任务结束她所有的痕迹都会被抹去。
可他的手掌贴在后腰,滚烫湿潮像迈阿密的夏雨。
阿云嘎想问他为什么不要她去,话出口最后一秒打消了主意。已经控制不住靠近,起码不要丢失最后的尊严。
她让他将自己抱上床,用吻褪去她所有衣裳。
带着慵懒弧度的长发散在床榻上,炙热的吻落在她光裸的肩背与后颈,手指抓紧了床单吟哦,是连绵起伏的快感在体内流窜攀升,男人的汗水和喘息被她用身躯盛接,完整地收纳。
中间手机可能响过,女人从凌乱的床寝间探出手想查看,最起码告罪一声,然而在她够上手机之前却被抢先一步把手机扔远,落在了厚重地毯上。
他叼住她肩头要她专心,力道愈发深重像是要把她按碎了嵌入怀中。
转瞬她又被情潮吞没。
*
阿云嘎醒来的时候是清晨,天边微微白,晨风自开着的飘窗吹入,亚麻窗帘飘动,能听见海鸥叫声。先是感觉到哪儿不对劲,随后才察觉男人没有离开,大手环在腰际。
身上就是一僵,想下床,却发觉腿间不只酸麻,还有液体流下的触感。
他从来不弄在她体内,也不曾在她这里过夜。 几乎不。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反常,她也懒得想,回头的时候他还睡着,恬静的睡脸埋在织物内,光裸的胸膛上挂着个项链。
但她仍然忍不住要去找寻她的图腾——手上的戒指转了两圈,能感觉到纹路。她从未将戒指取下,自然也无人能知内里刻画着一道闪电。
那是永生红真正的名字。
她昨夜被绊住了脚步,今天还得完成工作,打算看看手机,再决定接着怎么做。
只不过试图起身时却再度被人圈在怀里。 男人显然是醒了,闹她呢,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想挑逗她。
阿云嘎心里却是涩了一阵,看向这张英俊姣好的脸——她真希望她能知道如何轻易地离开他。
他的手扣紧了她的手指,而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