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性转,姐弟文学,极度泥雷OOC,一切怪小房,小房天天要看姐姐弟弟
郑云龙白天不醒,晚上不睡,学习成绩仿若死人的心电图,一条线,蹦都不带蹦一下的。
可愁人,愁得很,郑家妈妈眉头拧得像打结,跟嘎子家妈妈说,两位太太谈笑声音好大,飘上来开着门的房间里,男孩儿窘得缩下巴,他的小嘎姐姐好奇看,穿着白袜子的脚丫碰碰他已经长了毛的大长腿。
你都在干嘛呀小龙?姐姐问他。 没干嘛。他瓮声瓮气。
桌上摊着习题本,阿云嘎来给他补习,成绩上游,教一个郑云龙绰绰有余。她发育得早,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腿是腿,气质又好,白衬衫黑裙子小皮鞋踢踢跶跶不晓得走进了多少人的梦里去。
还乖,热心,笑容甜美有活力,只是郑云龙好怂,看她都不敢多看一眼,遇着她就乖乖喊姐,就算长到一米八七也乖乖地缩着脖子跟在她后面。
少有不肯老实跟她说的,阿云嘎有些讶异,拿笔戳他腰腹,哟,还有秘密了是不是。
戳几下,再戳几下,男孩儿嘴巴像给缝了住,啥也不肯说,阿云嘎嘴巴一歪,不高兴了,不说就不说,我也不想知道,气得哼哼,像小猪。
她又说:肯定没干好事情。
脚丫子往他的小腿上踢,棉袜的质感在腿腹上划过,不像踢,像轻轻蹭,郑云龙腰一弓,往后躲,耳朵都臊红了皱着眉低低冷了声,要她别乱说。
这下不得了,姐姐是姐姐,姐姐从小到大有威严,哪里被小龙这样顶过嘴,眼睛一瞪噘起嘴,推了椅子站起来还把马尾往他脸上甩。
椅子在地上拖出声,楼下客厅说话声停了,郑妈妈问小龙,小嘎,出了什么事吗?
女孩肉肉的小拳头握着,说话也不客气,高声喊——哎呀,阿姨,小龙这题又算错啦!
郑妈妈连忙说辛苦,小龙要是考好了给她发个大红包。 小龙看她虎着张脸,声音甜美地应了好,浑身起恶寒,低着头要大声是不敢大声骂的,咕哝一句:“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阿云嘎瞪起眼,挥起小拳头威胁他,让他再说一次。再说一次也是不敢再说一次的,只敢腹诽她笨,成绩不晓得怎么考的,连夸她漂亮都听不出来。
小嘎姐姐被他气到不肯教,留他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算题,她往小龙床上倒,抓着手机玩,小龙写一条算式要偷看她一下,哪有女孩样,裙子掀到了大腿根,他一下子偷看他被发现了,又让人拿脚踢了踢腰:“专心写!” 气呼呼。
但是小龙满脑子只有她躺在他的床上,一边想她和谁发信息,叫思春期少年更难熬。
晚上照例还是睡不着,不如说比平常更睡不着,阿云嘎白天哪有平常那高冷样,往他床上躺自己还睡着,脸睡得红扑扑,郑云龙看她熟睡了忍不住凑过去一点儿,不敢太近,她皮肤白,平时看着瘦,但夏天衣服穿得少了就知道哪里是没有肉,侧睡着的时候一节手臂压着胸,挤出沟壑,再近一点看,领口微松,露出来一小片蕾丝,像烫着了男孩让他往后褪。
没忍住,今天晚上还是把手往下伸,握住那根硬得滚烫的东西开始弄,想那双腿,那截腰,那两团圆鼓鼓的胸,但想最多的还是那一小片蕾丝,他在脑海里盘旋,延展,弥漫成白雾一样的朦胧的绮梦,他的姐姐浑身赤裸坐在其中。
喊他小龙,龙龙,张开手臂抱他,他得偿所愿让指腹揉过那片蕾丝的边缘,长指勾住了下沿往上捲。
她的香味还萦绕在鼻尖,枕头上似乎仍有一点香甜;小腿上棉袜擦过的触感也还在,几下撸没忍住,咬牙打出来弄在手心里,缓了会儿才抓了纸巾擦。
他脑子里还在想那片蕾丝——关于他的春梦,模糊触碰到欲望的轮廓,那必定要是蕾丝的质感,几岁不知道,但反正他早就喜欢姐姐,小时候憨得不得了,哪知道是哪一种喜欢,就知道喜欢,想跟在她后面,想多看她两眼,还想她让自己跟,还想让她目光全在自己身上。
别的却没多想过,男孩多半开窍晚——也有点不敢碰触的意味在,学校里小男生互相交换片子看,他不是不晓事,却向来不敢把这事儿和阿云嘎连在一块儿。
直到上个暑假,大中午,他家那附近停电,好在这个时间点大多人们该上班的都上班,夏日也就剩他们这样的小孩无所事事。
他本不想出门,但是天太热,最后还是出门买冰棍,顺便多少吹吹风,总比闷在家里好,走了半天才走到没停电的超商,蹲了会儿冷气,冰棍一口气买了好几支,走回家路上才想起来冰箱没法冻。
他边走边发愁,待走到阿云嘎家楼下的时候反射性抬头——是种习惯,要找找看搞不好能看到姐姐,这天运气真不错,阿云嘎恰好在阳台上,郑云龙头一抬就被片发光一样的白色晃了眼,她伸手收衣服,在家穿得随意,外头罩着件薄衫,薄衫下是件背心式的胸衣,蕾丝的,就在二楼,郑云龙看得清清楚楚,不晓得为什么,一下子好像脑中有列火车轰隆驶过,撞得他七荤八素,让他呆呆站在阿云嘎家楼下,手上抓着塑料袋,耳际是震耳欲聋的蝉鸣。
然后阿云嘎注意到他了,好像也不介意自己穿得并不整齐,笑眯眯喊他:“小龙!”
靠上来栏杆向他招手,姐姐哪儿都是白的,罩衫是白的,罩衫滑下来露出的一块儿肩头也是白的,小背心是白的,小背心上的蕾丝也是白的,冲他招着的手也是白的。
她手靠在栏杆上,另一只手臂压在胸下,那对更白的浑圆的兔子好像要蹦出来,背心往上捲了些,露出来的腰还是白的。
她问小龙干嘛去?
郑云龙张着嘴看她,脸上烧烫,日头晒的,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舌头,说去买冰吃。
她眼睛亮了,说她有没有? 有,有……恰好多买了,他说。
阿云嘎让他等她,一下子进了屋,跑下楼来给他开门,叫他进来,他进屋的时候问了句:“叔叔阿姨呢?” “晒傻啦?”她把凉白开递给他:“上班呀。”
哦,所以这是只有他们两,郑云龙坐在沙发上,忽然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但阿云嘎没意识到不对,一屁股往他身边坐,拉过来塑料袋看他买了什么冰,一会儿咋舌,你买这么多呀,怎么吃得完?
可以的其实,他三口能吃完一根,但他没说,就闷闷说了声那你看爱吃什么,帮我多吃点。
她也好热,黑发紮了马尾,细细短短的发丝贴在颈脖上,扯了扯衬衣透透气,郑小龙咬了口冰,不敢多看,低头看见她粉红的指尖抓住那袋牛奶味儿的。
牛奶味儿的化得格外快,他在阿云嘎扯开包装时才想起来,但等他要出声提醒已经太晚,冰棍儿抽出来的时候带着化了的甜水往下滴,阿云嘎急匆匆啊了声,舔吮干净正在淌的冰棍儿,把东西往他手里一塞,抓了纸巾来擦白背心和蓝短裤上的牛奶渍。
那波浪和郑云龙的心肝一起晃起来,他头昏眼花,抓着自己的冰棍和阿云嘎的冰棍,等对方再一抬头又是哎呀一声——小龙,你怎么流鼻血啦?
流了吗?他不知道,但姐姐又急急忙忙抽纸巾来给他擦,鼻子和襟上的都擦干净,另一手扶着他下巴,那晃啊晃的浪这下捲到他眼前,更是止不住。
可能是上火,他鼻孔里塞了纸巾之后说。 阿云嘎不疑有他,对哦天气的确燥。
他在姐姐家吃了冰棍又帮忙把垃圾拿出去丢,姐姐还说谢谢小龙,送他出门,整晚上他鼻血止住了却还在发昏,躺上床找到了为什么——血都往下涌了难怪要昏。
众所周知人体内血就那么多,上头读书算题需要血流量多,下头鸡儿梆硬同样需要血流量也多,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大头小头只能轮流充血;可阿云嘎不太讲理,从那之后就总要深夜穿着小背心进他的脑海里,逼着他的大头放弃思考让小头老老实实硬起来。
得怪谁?说到底还是得怪阿云嘎。他气得又抽纸撸了一发,窗外正对着阿云嘎的窗,对面还开着灯,照进来他屋里,郑云龙难受的要死,他的坏姐姐害他每个晚上都读不了书,自己挑灯夜战白天还要戳着他脑袋嫌他不学无术。
他气得抹眼泪,把用过成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看了看时间刚过午夜,坐起来恰好远远看到阿云嘎坐在书桌前,托着腮不知道想什么。
手指勾了勾,把肩带又往上拉——郑小龙暗骂自己不争气,鸡儿也不争气,但一边又盘算好,休息好了等会儿还能战第三轮。
又愧疚又刺激,他拿出手机看白天悄悄拍的一张照——他胆子仍旧不够大,只拍到了睡脸,就这样都够他搓得要起火,但罪恶感也格外强。一想到阿云嘎只把他当弟弟看,又想起来白天躺他床上睡着之后微信的提示声一声接着一声响,天知道是跟谁热热闹闹发信息,他就更是悲从中来不得不边哭边撸。
全不晓得对面的阿云嘎是看着早早暗下灯的男孩房间气得睡不着,抓着手机微信上哒哒哒敲字往亲友群里发消息——我都这样了他怎么还没一点反应啊![抓狂][抓狂]
FIN.
小龙和姐姐互相试探的拉扯感就是好看!边哭边撸哈哈哈哈哈哈
他反应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