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侍女告诉阿云嘎,客人在前厅仍未离去;啊,是的,为了那个角斗士,他妹妹尖声地大喊,粗鲁地闯入他的住所,没想到现在她倒是难得展现出了一点耐心的美德。
阿云嘎懒洋洋地爬起身,侍女捧来放着装饰的金盘与丝绸外袍,他伸出手示意他新买下的角斗士替他挑选。
龙垂下眼睛,拣了一枚蓝宝石做花的银蔓臂环,阿云嘎有着丰满的手臂与大腿——该说他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于是当臂环扣上时软肉丰溢,皮肤上还带着潮气,闪着碎光一般。
阿云嘎的手指摸过他的脸颊和下巴,夸赞他:“挑得不错。”
他披上外袍,穿得随意,面上带着些许疲倦与餍足——他这几日下来就几乎没有离开过床。
也就是被喂饱了,阿云嘎才有心力去理会他妹妹的无理取闹。
她坐在软榻上,阿云嘎掀开帘子步入待客厅时她立时转过头来,比起她先前的问题,她现在有更多想知道的。
阿云嘎说:“你找我干什么?”
她往前倾身,卷曲的黑发落在脸颊旁,接二连三地发问:“那是谁?你新买的奴隶?我没见过——他看起来可真厉害。”
阿云嘎挑了眉毛,双腿间直至下腹的酸麻战慄仍未退去,他确实很好,好到现在阿云嘎坐在软榻上依旧有他在体内的错觉。
阿云嘎知道她暂时抛掉了那个角斗士相关的念头,她开始对阿云嘎手上的奴隶感兴趣了:“你把他借我,几天,我保证,就只要几天。”
她哀求,要求,恳求,她说:“你不肯给我金币让我错过了那个角斗士——你总得赔偿我!”
侍女上了葡萄酒,阿云嘎一点儿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让侍女去把龙喊过来——穿那件绣了金线的袍子。
不消片刻,龙大步跨了过来,一点儿也没有迟疑地坐到他脚边的地上,把脸靠往阿云嘎的大腿。
阿云嘎抚着他微带卷曲的长发,洗干净了,手感很好,他妹妹先是被奴隶英俊的相貌吸引,旋即认出了他是谁。
“——是他!!”她猛地站起身来,不敢置信的大叫出声,怒火攻心:“是你买走他的!我真——我真不敢相信——你背叛我——”
阿云嘎就着奴隶的手吃了点新鲜的葡萄,连眼神都不愿意给:“他不是你的,我付了钱,两倍,他是我的,而且我不能会把他借给你。”
被宠坏的女孩儿气得跳脚,拿起葡萄酒便往前一泼,恰好全泼洒上阿云嘎胸口,龙的眼神一凝,阿云嘎却不在意。
他示意他的奴隶:“帮我清理干净。”
角斗士半跪起身,他知道阿云嘎的意思,用舌头,从胸膛往下,阿云嘎慷慨地分开双腿方便他动作——他一直是个贴心的主人。
他妹已经涨红脸颊,骂他不要脸,放荡,阿云嘎眯起眼,咬住下唇,手指探入奴隶半长的发中,大腿夹住他的颊侧。
不……这是探讨……嗯……一些角斗的技巧,阿云嘎说。
他的腰悬空拱起,手臂上的蓝宝石映射屋内明亮的烛光;手臂轻晃,光芒细碎如浪,他颤抖,仰头,绷直腿。
他也不在乎有没有人观赏他们的角斗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