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把两人关起来强迫他们这样那样的黄色。顺便还给嘎装装逼了(字面意义上的),双泥雷OOC,潮吹要素,雷者离开。
九个小时之后阿云嘎趴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郑云龙也差不多,他的手臂搭在阿云嘎腰上,两人又湿,又黏,又热,贴在一起的部份像是长在了一块儿,阿云嘎动了动手,嘟嚷道:“热。”
郑云龙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回话:“嘎子,我才给你的奶茶做出了巨大贡献,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阿云嘎明显觉得他就是道理,他抖了抖把郑云龙的手臂抖下去,郑云龙再度锲而不舍地往上搭,两人你来我往了一阵,最后以阿云嘎哼哼着推他一把作结:“郑云龙你幼不幼稚!”
这多少还是缓解了一些两人之间莫名生出的尴尬——要不尴尬也很难,毕竟他们刚才八个小时中有六个小时被迫连在一起,哪怕郑云龙的体质被高度地强化过了,那种让人失神的高潮仍然只占全部时间里的小部份,更多的时候他们不得不在这种肉包裹着肉的紧密中清醒,或者半清醒。
那个时候哪怕讨论奶茶或者别的什么,阿云嘎都很难无视郑云龙在他体内的事实,对于郑云龙来说同样如此;对阿云嘎来说,这事儿总是……很有点复杂,毕竟他不是出于主观意愿要长出这个容纳的器官,而抱怨郑云龙有多难让他忽视也很难不让郑云龙露出那种得意的窃笑。
反正阿云嘎在那种昏昏沉沉的热度中间,难得敏锐地意识到不管怎么说都很像在夸郑云龙大,那他宁可闭上嘴,尤其在郑云龙的体能获得强化(郑云龙本人坚称他在之前就有这么牛逼,阿云嘎对此只想翻他白眼)之后,他已经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到了令人白眼翻不回来的地步,阿云嘎着实不需要再往上添一把柴。
后面半空中响起的机械嗓音两个人都没听清,是累极了,精神也紧绷,哪里还能凝神去仔细听到底都说了什么,身子都没来得及清理,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他们两人面对的都不只是一点痛苦,运动过度带来的酸痛令人难以忍受,而做爱过度明显可以算作一种运动伤害,不只阿云嘎,郑云龙同样扶着老腰龇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就他这样的还有脸笑阿云嘎张着腿走路。
阿云嘎觉得身上黏得很,还全是那股做爱之后的味儿,隔了一个晚上,闻起来更像是被腌透了,偏偏他努力往浴室挪,郑云龙那厮索性不动了让他先洗去,翻了个身靠在床头盯着他光溜溜的屁股看。
阿云嘎是该羞涩的,昨天晚上做完爱那衣服尽扔地板上了,现在要拿纯属脱裤子放屁,浴室就在几步开外,这都得穿上内裤不自找麻烦么,就还是只能叉开腿慢腾腾地走,但郑云龙一张口就是:“哈哈哈哈嘎子你这像咱青岛海滩上的大螃蟹似的。”
这羞涩不起来那也真的怪不得阿云嘎,他往郑云龙身上嗖嗖飞眼刀子还要骂他:“你有病!”
洗澡的时候冲了热水倒是好点儿,腰腿屁股倒没这么酸了——不只郑云龙那体力跟持久程度上了几个台阶,他在淋浴花洒下面检查自己身体时察觉了身上淤青退得快了不少。按照他们刚来的第一天,郑云龙昨天那个犁田的劲儿手印子可能得留几天,但现在他扭头一看,几个地方就剩下浅浅的印子,明天早上看不看得出来都难说;而且腰也没难受,他这个腰,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老毛病了,按照这个折腾的强度和频率早该出大问题,但也没有,阿云嘎小心翼翼地搁这儿扭了半天,愣是没觉出来哪儿不对,除了酸了点基本没啥。
他心里多少有谱,不过想想还是跟半空那道声音确认了这是身体素质强化后的好处,虽说吧对着半空中看不见的某个东西说话是有点傻,然而把它当siri那倒也还行,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这才关了水,慢条斯理地对着镜子刮起胡子来。
不晓得是不是体质改善的缘故,总觉得胡子长得也没那么快了,阿云嘎左照右照半天,直到郑云龙在门外喊着要上厕所才香喷喷施施然地离开。
郑云龙:“你跟娘娘摆驾似的。”
阿云嘎下巴一抬,高傲得很,高傲地岔开腿走路,高傲地踢了下郑云龙的小腿,然后高傲地险些让自己失去重心摔倒。
郑云龙盒盒笑了半天,于是等他洗完走出浴室的时候阿云嘎都还在生气,嘴巴噘得老高在那儿炒蛋,郑云龙擦着头发凑过来给他俩倒果汁,顺带捏了捏阿云嘎后颈。
阿云嘎皱了皱鼻子,看他一眼,这下子不是瞪了,看起来比较委屈,哼哼唧唧地说:“郑云龙,你这样我很生气。”
郑云龙摸摸鼻子,没指出他这样很可爱,也没指出难不成还要站直让他踢呢,但不知怎么地,身体比脑子快得多,他伸手捏了捏阿云嘎后颈,阿云嘎松了松气,不自觉往他的方向靠了些,郑云龙顺势就往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下,阿云嘎和他向来是没什么距离概念,众所周知,两人这都有点儿耳背,那说话凑得近也正常,别人的话阿云嘎还会多提防一两分,但对郑云龙他是真不晓得提防两个字怎么写。
他等亲上了才反应过来,坏了,他们俩没到这地步——爱做过了,别的什么都干了,在床上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因为激情而接吻过,只是次数很少,非常少,好像他们都默认了吻该是点别的什么,该是留给彼此以外的人的特殊待遇。
在此之前不是没吻过,吻过的,因为剧,因为那场对他们来说都意义非凡的戏,郑云龙那一次同样动作比思考快,或者他刻意麻痹了自己,因他明白只要他留给自己思考的余地,他不会有勇气那样吻阿云嘎。
但这一次他没有借口了,郑云龙看向阿云嘎的眼睛,后者的双眼中有些许讶异,还有些别的什么,可郑云龙来不及看明白,阿云嘎先他一步垂下了眼睛,他顿了下,往后稍稍退了半步,抬手搭上后颈。
郑云龙低头去看两杯果汁:“我先拿桌上去了。”
他像落荒而逃,阿云嘎在他背后看了他片刻,然后又低下头翻那有些焦了的炒蛋。
吃饭的时候有些尴尬,避开了眼神交流,时不时就是干咳一两下,阿云嘎把早饭塞满腮帮子,像只开了自动驾驶的大号仓鼠吃早饭,郑云龙吃得比他快,几口就吃完了,也跟着发呆。
好不容易捱到吃完,该来讨论今天跟那个声音要点什么了,阿云嘎肉爪子摸摸肚皮,表情严肃中带着点呆气地沉吟了下,脱口而出的还是:“珍珠奶茶,全糖少冰加椰果。”
郑云龙拿着笔顿了顿:“你这不是才刚吃完早饭?”
阿云嘎显是知道他这有点荒唐,但他不承认,郑云龙叹口气还是把珍珠奶茶全糖少冰加椰果给写了上,然后阿云嘎心情就好多了,凑过来嫌他:“大龙,你字好丑,我写。”
嫌就嫌吧,也没少嫌过,还能咋地,郑云龙从善如流把笔递给他,看阿云嘎以权谋私又写了更大的冰箱和更多的羊肉,充满成算地转头跟他道:“咱两今天晚上涮火锅吃。”
还点点头,郑云龙笑了下,也说不上是松了口气或者可惜,知道刚才那插曲眼下算是过去了,两人还是该怎么处怎么处。
把该问的问完了,突然冒出来效果音,宣布了新功能,叫做什么拟真户外交互模块,基本上就是有了自然光和户外布景——窗子和通往阳台的落地门外,现在已经不是那种让人看了就发怵的黑洞洞一片,阿云嘎挺好奇,拉开窗帘往外头一看,居然连风都模拟出来。
景致看起来也不差,蓝天白云草地远山,不得不说,看上去还比高楼大厦要惬意舒心得多,那把机械嗓音解释了功能,说充能到百分之十五,足够唤醒拟真户外交互模块,为避免志愿协助者出现心理问题,紧急启动。
他俩沉默了片刻,郑云龙问了:“我们这算是志愿协助者?” 机械嗓音还他妈挺机智:“如有问题请用便签本正式提出。”
这就是不肯回答的意思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现在在人家关着的笼子里面,那就得按照人家的规则走,他们头挨着头商量半天,商量出来问她们俩个被关在这儿到底是为什么,结果这玩意儿吝啬得很,给了一句需要能量,接着就不肯再多说——这么住了几天多少觉出来味儿了,这东西估计是个活的,有智能,有时候不小心就会回答他们的问题,下次再装没这回事让他们用便签本。
两个人考虑了一下,最后达成一致,叫它今天给个普通一点简单一点的任务,都像前几天那样来,实在叫人吃不消;至于这吃不消,他们倒没有跟彼此说明白吃不消什么,各自怀了心思,谁也没多问。
但他们老早该知道的,这玩意儿根本就是来给他们找不自在的,它接受要求之后安静半晌,待到两个人都差点以为要被拒绝了才宣布道:“二十四小时之内,三种不同程度的亲吻各五个,一,亲吻双唇以外的部位,二,啄吻双唇,三,维持三十秒以上的舌吻,每多一组三样不同的亲吻,则视为超额达成一次任务,五秒之后二十四小时倒计时开始,五、四、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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