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把两人关起来强迫他们这样那样的黄色。顺便还给嘎装装逼了(字面意义上的),双泥雷OOC,潮吹要素,雷者离开。
阿云嘎大概不高兴了两个多小时,他们俩坐在沙发上,这回没有抱枕阻挡,从肩头到大腿都是贴着的——沙发就这么大嘛,不如说塞个抱枕在中间就尼玛不合理。
阿云嘎嘟囔着抱怨,郑云龙时不时附和两声。
“——就没有必要,”阿云嘎说:“我们也没有老是要贴在一起,对吧?可是怎么可能就一点儿接触都没有呢?拿个可乐也得小心翼翼,屋子也好小……”
郑云龙的附和格外真诚:“嗯,对,是这样没错。”
他的手搁在沙发椅背上,半环住了阿云嘎纯粹是手太长无处安放,捏捏阿云嘎颈子也纯粹是为了安抚他的不高兴。
食指曲起来跟拇指轻轻捏,郑云龙能感觉到阿云嘎在他怀中逐渐放松下来,那个被他们塞在两人中间的抱枕现在在阿云嘎怀里,泄愤一样地搓圆揉扁,抱枕角落都被揉皱,郑云龙觉得阿云嘎手指头的这点小动作很可爱。
阿云嘎逐渐在他怀里放松下来,他不自觉地动了动,在郑云龙臂弯里找到舒心的姿势,半靠在他身上,郑云龙垂眼能看见他的发旋,没做造型时候头发柔软地垂下,发质很细,又黑,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总能让郑云龙为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啊!!”阿云嘎猛地坐起身,惊醒似地,差点儿撞上郑云龙鼻子,郑云龙给吓出了一身冷汗——倒不是差点撞上这事,而是那个瞬间他差点低头去亲吻阿云嘎发旋,要不是阿云嘎坐起身来,恐怕都没能中断他的动作。
做爱好象不算什么,但是亲吻发顶已经太亲密,无疑对此刻的情形不会有半点帮助。
郑云龙定了定神:“怎么了?” 阿云嘎浑然不觉他错过了些什么,回头看他:“我们没有超额完成任务……是不是就没法提要求?”
郑云龙语塞,这个问题先前来不及想,阿云嘎差点摔那一跤把他也吓得不轻,谁还能顾及超额完成任务,他沉吟片刻,眼看那道神秘的声音没有出来,估计是懒得理会他俩,只能点点头:“大概是没有了。”
阿云嘎只气馁了片刻,总结道:“不是我们不认真,是任务太难。” 郑云龙接着附和:“对,太难了。”
阿云嘎就是这样脾气,不会丧太久,充满积极进取的精神力量:“下一次我们一定能完成得更好。”
他的耳朵尖有点热,阿云嘎抬手摸了摸,又拨拨头发盖住。 不管什么要求都能放马过来。 郑云龙真的很想亲亲他的耳朵尖。
隔天两个人是纠缠着醒来的,面对面,脚缠住脚,以前似乎很少这个样子,阿云嘎思考片刻将其归类在昨天对后遗症里,没放到心上,早上郑云龙给他俩做了三明治,阿云嘎在边上煮了奶茶。
算是好久没修过这么长的假了,有点无聊,虽说这里客厅卫浴厨房卧室一应具全,还有电影可看,书架上也放着书解闷,但阿云嘎也曾经是个在吃鸡里穿着粉红lo裙大杀四方的网瘾青年。
要不是前几天太紧张,他的网瘾症状早该上来了。
这不,现在干什么都觉着没劲,郑云龙吃完早饭倒是没他这些事,放了部电影看得认真,但看着阿云嘎这模样,坐不住,有些躁动,知道他个性就是这样,虽说看书也能看,但是时不时就要活动下,把他关着又没别的什么好玩,确实是有些委屈了。
阿云嘎自个儿倒是没想那么多,郑云龙在这儿看电影,他给自己定了个健身计画,反省了下这几天光吃不练,随后就在客厅餐厅之间那块地儿上练起了俯卧撑。
本来还想拉郑云龙一起练,结果郑云龙给了他别的东西顺利移转了阿云嘎的注意力。
郑云龙前两天翻到了一本钢琴技法,里面有图,这就照着上边的图片,拿纸笔给他在画了张琴键,又拿胶带贴在茶几上,肯定不是整架钢琴还原,但是消磨消磨时间也不错。
很小孩儿式的玩法,但他们两有时候都是这种孩子性的人,恰好合适,阿云嘎搬来小板凳,坐着就开始大展身手,边玩边给自己配音。 还顺便整了首小曲子出来。
等到下午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从昨天那种焦躁里恢复了,又满血复活,可以迎接下一轮的挑战。
……原本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他们听见任务要求。
八个小时内维持起码六个小时性器在体内,说得很学术,直白说就是不能拔出来——这什么玩意儿,阿云嘎直接就说了:“卧槽,大龙不行的吧?!”
被不行的郑云龙无语片刻,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逞能,最后还是吞下这口恶气。
但那道嗓音还是一样,毫无起伏:“在经过身体的强化改造之后,他没问题。”
郑云龙在旁边挺了挺胸膛,听见没有,官方认证了,他行。
阿云嘎想说点啥,但是被那个声音打断:“只要求放在里面,不要求做爱,任何的性高潮都会被视为超额完成任务,届时统计次数可以兑换为要求。放置在体内的时间同理,超过基本时数之后,每半个小时计一次要求。”
这突如其来的大方简直让他们难以抗拒,就算不想做爱这下也不得不做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两个人也少了羞涩和慌张,先前知道这个发任务的时间,还都洗了澡,就是接下来在哪儿做犹豫了下。
最后决定不然就客厅吧。
在床上的话,侧着身子不好搁,一个人压在一个人身上则太重,不如在沙发上弄,阿云嘎坐在郑云龙身上比较方便。
阿云嘎那衣服说脱就脱,郑云龙还在扒裤子,他风驰电掣已经光溜溜一条人,然后开始算他们应该达成多少kpi换要求,那架势,不看他身上现在一丝不挂,还以为他在开大会。
问什么时候能出去,这到底又是什么东西,还有为什么是他俩;另一方面觉得冰箱好像不够大,还低估了他们对羊肉的消耗量,还想玩几把手游…
十根手指都不够他数,眼看着就要用上郑云龙那十根手指,后者终于忍无可忍往上一顶,激出来阿云嘎一声惊喘;遭到怒瞪时郑云龙面色无辜,脸不红气不喘,又扶着阿云嘎屁股往上撞了两下。
“——我想喝、喝奶茶……嗯……”阿云嘎扶着他肩头喘气,目光有些涣散,像是强忍着快感。郑云龙手掌放在他后腰上:“等会儿给你煮?”
阿云嘎不要,他想喝那种外面店里的。
那就得靠他们俩一块儿努力了,郑云龙迅速地心领神会,压住阿云嘎后脑勺亲;这些天里的亲密足够他很快找到阿云嘎的敏感处,包含只要亲久一些就能让阿云嘎更加动情这件事。
唇齿间纠缠的触感亲密得让人头皮发麻,像在热水里泡胀了般,那种愉快感使得阿云嘎晕晕乎乎,体内顶着敏感点顶弄的性器存在感愈发强烈,叫他无法自拔。
也许他那些絮絮叨叨确实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手段,这种亲密感着实令人陶醉,潜移默化中便生长出来他们浑然就该一体的错觉,而这种错觉很危险。
但就算知道危险他们别无选择——或说事实上,并不想挣扎。
阿云嘎咬住了下唇抬起臀,与郑云龙的默契让他们的身躯像一对契合的锁。
沉迷亲吻或许是不让爱语自口中泄露的最好办法。
这些日子他们做了许多,不用太久阿云嘎就到了第一次,他抬起头,腰腹颤抖,用女阴高潮的时候不一定每次都会射精,这一次仍然保持着挺立的状态,他胸乳被汗氲湿,英气的眉毛紧皱,郑云龙看得着迷,愈发投入。
待到阿云嘎靠在他身上喘息的时候,他忽而有些奇异地心动,好似环抱住疲倦的天使,他所有呼吸与颤动都沿着皮肤传递,他因为欢愉而加速的心跳好似隔着胸膛就能触摸。
不怪人沉迷于另一个人的温度。
阿云嘎将脸埋入他颈窝,感觉他的手指在颈后摩挲,到达顶峰后郑云龙在他体内的存在感愈发强烈,好像随便一动又能搅乱一汪春水,此刻阿云嘎暂且不想追逐刺激,因此只是小心翼翼地感受男人在他体内。
他呓语般道:“你射了?” 郑云龙按按他后颈,亲吻他颈侧:“还没,等你缓过来一些我再动。” 阿云嘎哼哼两声:“怎么,又显摆啊?” “显摆什么?”郑云龙听得好笑。 “显摆,显摆你久。”阿云嘎捏了他一下,郑云龙躲闪不及,嘶一声,两人闹起来,好似方才身体内涌出的水都无法浇湿柴垛,轻轻一动之间就能轻易再度引燃。
“你说要是一直在里面……更肿了怎么办?”阿云嘎喘息着喃喃道,扶着郑云龙肩头起伏:“就像,像那个,上次过年你妈给你寄的那海参,泡发了是的……”
郑云龙挑了眉毛:“不喜欢肿的?”
“也没——啊、”阿云嘎被他一顶,句子碎了一半,忍不住瞪他:“也没不喜欢——”
“那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