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AU,设定胡来,没有逻辑,只为开车
鲛人的传说每个在海边长大的孩子都听过,郑小龙会知道,是村里隔壁的老渔夫同他说的。
“……鲛人,以前鲛人可比现在好抓了。”那老头眯着眼睛吧嗒吧嗒地抽菸,说:“抓一只能卖这个数。”
他伸出仿若风干橘皮的手张开五指,那时才十岁的郑小龙瞪大了眼睛,又吞了口唾沫,敬畏地开口:“五十两?”
五十两在这个落后的小渔村里已是天价,却没想到老头嗬嗬笑了一阵,才压低嗓子说:“五百两。”
他旋即笑皱了脸看郑小龙惊叹的神情——给小孩说故事就是这么有意思——又抽了口菸,问他:“知道为什么这么贵不?”
郑小龙摇摇头,蹲在他旁边等着他往下说。
老头舔舔干裂的嘴唇,左右看了看没人,很是神秘地开口:“你看过珍珠没有?知道珍珠怎么来的?从蚌里挖出来的对吧?”他捻了捻手指:“一般珍珠就这么大,形还不一定好,要是珍珠小了,还不圆,那价就低了,得有经验的采珠人才能挑到好蚌母。” “鲛人贵,就贵在他们能把残珠给孵了,孵得又大又圆——珍珠里最好的是东珠,那东珠一个个都有拇指大,但鲛人能付出婴孩拳头大的珍珠来。”
郑小龙听得入神,问道:“他们怎么个孵法?”
老头的笑猥琐了几分,他嘿嘿笑了两声,往下比:“满月的时候,鲛人都要到汛期,前后那一阵抓的鲛人,鱼尾上会裂开口子……就跟女子牝户似地,”他抽口烟接着说,“那个时候把残珠喂进去,让里头水裹着,裹个十天半个月,等到下个满月那牝户又开了再掏,那珍珠就漂亮了,塞得越久那珍珠就越大。” “他们贵还不只这个原因……要知道,鲛人那水儿还带着异香,拿玉啊木料堵着,又是一味香料。”像是发觉郑小龙半大孩子屁也不懂,他这就再没往下说,倒是郑小龙听得意犹未尽,问:“可鲛人要怎么抓?”
“用这个,”那老头从衣兜里摸出个黑乎乎的东西递到小龙手上,他勉强能看出上面几个孔,入手沉沉,像是陶制的:“这叫鲛埙。”
郑小龙凑到嘴边吹了吹,没声儿。
“说是这个声儿只有鲛人能听见,快满月的时候吹,能吸引到鲛人来。”他的眼神看向远方,倒是看起来有些惆怅。
他一边和他说这物的来历——老头年轻时候还时不时能见到集市上有人鱼卖,等到大了也越来越少,这玩意儿就不再顶用,于是有个跑船的朋友,早年间靠着这鲛埙致富,与他还有几分交情,便将此物作纪念送给了他。
郑小龙把玩一阵又递回到老头手上,但老头摆摆手:“给你了。”
他还有些不明所以,前者接着说:“这年头,鲛人早没喽……老头子身上也没什么东西,你要就拿去吧。就是以后老头要是没了,你给老儿逢年过节上个香也就是了。”
“不过啊小龙你听着,要是你真找到了鲛人,可千万小心——他们可不是善茬,人图他们孵出的鲛珠,他们能掏了你心去。”
于是郑小龙回家就找根绳给穿上,挂在了脖子上。后来不知道哪一次,老头子跟人出海,再也没回来——应该是让大浪吞了,那几日夜风雨交加,没回来的还有好几户人家的父子,他们消失在苍茫大海里,就像郑小龙的父兄一般。
老头子无妻无子,最后是郑小龙给他立了衣冠冢,逢年过节上炷香,也好过做那孤魂野鬼。
他再想起来这个传说是七年后了,他和他娘相依为命过了这十来年,但郑母自从丈夫和大儿遭了难后便很是紧张他,不许小儿子出海,只靠着一门采珠的手艺养他;这行当累,尤其这个地儿的老蚌母早已被采得差不多,珍珠更是一年还比一年少,虽然后来儿子大了能帮忙,但终究还是拖垮了她的身子。
郑小龙往亲朋好友家跪了一圈借钱抓药,然而吃了几帖始终不见好,眼瞅着钱还不上,郑母的病情又无起色,他想求人带他出海,可村里的规矩是不带独苗上船——要是绝了后,损人阴德;于是他白天里帮人处理那海货外就净往海里扎,想找那够大的蚌母寻了珍珠多少补贴;但几天下来,他能找着的俱是米粒大小的残珠。
少年坐在礁石上,天色暗了,他毫无所觉似地低头拿刀开那蚌母,这么久收集了不过十来颗,让他用荷包给装着,他又拿另一个布袋装了蚌往家去,好歹也能换点钱——然后一抬头,月亮就挂在天上,满月刚过不久。
他赤裸着上身,稍早的海水已经在他身上凝成盐粒,然后鬼使神差地,他拿起了挂在脖间的鲛埙,朝着海吹了几下;仍旧是没有声音的,自然也听不出来成不成调,他的嘴里发干,舔唇的时候尝得到苦咸,郑小龙盯了海面半晌,大海一如他方才所见的宁静,只有波涛节奏的响声。
传说只是传说。他也并不失望,放下埙转头便走,可是等他要跳下礁石前,却乍然听见水声哗啦一响,少年步伐停顿,不可置信地猛然转头,眼角余光便捕捉到一抹亮色翻涌,旋即只剩海面涟漪。
只有瞬间,但是却已经足够少年看清楚,那是迤逦的琥珀色鱼尾。
隔日他再吹起鲛埙,便看清了鲛人的样貌——在带雾的海面上,那鲛人的少年脸庞完美得近乎邪性,他在远处看往郑小龙的方向,微微侧头像是好奇。
郑小龙吹了几日,计画也在他心底越来越清晰,而那鲛人也一日比一日靠他更近,终于在下一次满月前到了他往常待的礁石下,仰头看少年吹无声的埙;郑小龙猜他应当是在听的,只可惜他自个儿都听不出调。
这天晚上他把绳索别在腰上,心脏在胸腔内鼓动,可脑子里反倒冷静异常,少年脱了粗布短褐,露出结实的上身,他没有往礁石上走,相反地,今天他步入了海中。他走到礁石下方时,恰好海面在他的锁骨下,少年抓起了埙,稳定缓慢地吹奏,然后他放下了埙,一手往腰后抓住粗绳,双眼望着前方海面,直到不远处泛起涟漪,鲛人出现。
鲛人的双眼先是习惯性地看往礁石上方,却没见到少年身影,困惑地顾盼片刻,这才发现他在他身前不远处。鲛人先是警惕地往后退,确定他好似没有敌意后才好奇地向前。
这么近,郑小龙才发觉他有多美。他的脸庞是无瑕的玉白色,鼻梁挺直双眸如星,人类的双耳处却被向后延伸的薄鳍取代,在月色下映出霞光;鲛人的神情颇有些天真烂漫,在发觉郑小龙没有动作的时候又往前了一些,此时他们只剩下一臂长的距离。
郑小龙抿紧了唇,定定地看着鲛人。
鲛人向他伸出手,他的手和他的身躯一样白,像是通体让珍珠凝成的一般,指尖有着长爪,但是除此之外与人类像得不得了——他伸出手轻轻的碰上郑小龙脸颊,他的脸颊有些刺痛,可能被戳破了皮,鲛人像是发觉尖爪会使他受伤,动作一顿,便改用柔软的指腹轻抚,在发觉他的身上温热的时候好似有些震惊,双唇微开;少年闭上眼睛任他好奇地描摹他的五官,等到触碰消失时他又睁开眼,鲛人已经扎进水里看他不同于鲛人鱼尾的双足。
他的纯真几乎叫郑小龙于心不忍——郑小龙退了几步,泡在冰冷的海中让他忍不住哆嗦,然后他又想起家里卧病在床的娘亲,她蜡黄的脸色和枯瘦的躯体——他退不了,退了就是要他们母子的命。
那尾年轻的鲛人根本没发现他的纠结,见他后退还跟了上来,丝毫未觉这个深度对他而言已然太浅,也太过危险;他再度探出头来,又伸手去碰郑小龙赤裸的胸膛,后者轻缓地拉住了他的手,鲛人不曾起疑,只是好奇又困惑地看他。
他的另一手解开了后腰挂着的绳子,心比这片海更冷,更残酷。
等到后半夜少年才把鲛人弄进了他日前就看好的岩窟里;此处海线嶙峋,多是错杂的礁岸,也无甚人来,他寻了一处洞穴足够隐蔽,只有一向开口,若是退潮则形成一处封闭的浅漥,恰好能让他把鲛人养着,而绳索缚住了鲛人的手,再往高处突出的礁石一绑一挂,他的鱼尾还能浸在海水中,但就算涨潮也决计逃脱不得。
鲛人被他困住了,他直到站在水漥旁粗喘看着挣扎不动的鲛人时都没有多少实感,他的手臂上有着深深的咬痕,但起先因为他先制住了他的手,倒是没有受太严重的伤。那双美目此刻希求哀戚地看着他,花瓣似的唇张阖却没有声音,艳如晚霞的鱼尾在挣扎下掉了不少鳞片,看上去黯淡许多,还有些地方刮蹭出伤,淌着淡蓝色的血;他好像不能相信郑小龙要对他不利,直到后来发觉他怕是没有放他走的打算,这才闭上嘴恨恨地瞪着他。
他喂养了鲛人一个月,鲛人只食生鱼,旁的五谷吃一口便呕个不停,他只得下海去抓,不管前几日鲛人在他身上抓出的伤痕被海水泡烂;抓住了鲛人这事儿他没向任何人提起,每日等他服侍母亲睡下,便等着无人的时候往海边赶。
等他到的时候,那鲛人在池子的另一头远远的看着他,他如烟似雾的迤逦长尾沉在池底,月前因挣扎受伤的地方被郑小龙拿布条和草药包扎了起来,几处掉落的鳞片也重新长出。
今夜的月亮还没上来。岩洞的上方能透光,白日里十分亮堂,有月色的夜晚里能见度也不差,尤其满月更是亮得如同白昼;除此之外的时刻,郑小龙倒是都带着盏他爹留下的防风灯。
他将鱼递到鲛人唇边,后者却是撇过头去,一口不吃。少年皱起了眉,前几天还好,他饿了几顿之后配合许多,可是今天却又是倔强地闭着嘴,油盐不进得让他烦心。
他都没注意到他对鲛人的不舍得,这种不舍得甚至让他在退潮的时候解开了鲛人的绳索,让他能够在池底寻个舒适的姿势休憩,待到涨潮时再绑上;他也没有将鲛人带去卖了,尽管这样一来能得钱更快。
他捏住鲛人的下巴想强硬地喂他吃进鱼肉,但是在碰上的时候鲛人却猛地一哆嗦,而他惊讶地发现鲛人的体温比往常更高——几乎已经不再冰冷。
鲛人剧烈地挣扎起来,郑小龙不得不扔开手上的东西试图制服住他,然而在鱼尾弹动的时候,他又骤然想起今天晚上的月相。
满月又到了。
鲛人咬着嘴唇翻腾抽泣,但郑小龙的力气比他更大,轻易压住了他的挣扎,加上水洼并不深,他双腿岔开将鱼尾夹住之后,轻易便看见鲛人的下腹与鱼尾相接过渡连接处之下,约莫人体会阴,现出了一道柔软的裂口。 他很确定今日以前都还不曾看到,可是此刻那道平滑的裂隙确切地出现,在鳞片中是猩红柔软的,还泛着不同于海水,略显黏稠的水光。
他盯着瞧的时候,鲛人偏过头去,脸上是隐隐的哀色,偏生又双颊泛红,看上去格外旖旎。少年伸出手去拨开了鳞片,看得更清楚些;上方探出了肉柱形似男子的性器,但下方却是没有男子精囊,反倒是如同蚌母贝肉一般的肉唇——那里应该是极为敏感的,此刻充血肿胀着,郑小龙才拨开外头鳞片,鱼尾便哆嗦颤抖起来,等到少年粗糙的指腹碰上肉唇后更是剧烈的震颤。
他往下沉半坐在人鱼鱼尾上,好抑制他的弹动——他隐约明白过来这就是老头和他说过的,人鱼用以交合的牝户,他匆匆拨开那处肉唇,抹去上头的稠汁想找到入口塞珠,却不成想那儿的水却是越涌越凶,他只得作罢,转而强硬地拿食中二指按压,滑了几下后那肉唇靠下的地方恍然还藏着一张小口,被他这么一按便被顶开,手指这就陷了进去。
与之而来的,是鲛人霎那间停滞了挣扎,在他身下鱼尾僵直,郑小龙本来满心要找那入口,找到后塞入手指却只觉内里紧绞住他的手指,里头软肉更是湿黏高热,又从穴中涌出了大股水波,他讶异地抬头,却见鲛人早已昂起头,泪眼斑驳无声地尖叫。
他前方的性器也吐了白浊,郑小龙身为男子自然多少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盯着鲛人失神的面孔,不由得曲起了塞在鲛人体内的手指,这一下便叫鲛人回了魂,却是被欺负得更狠,摇头蹙眉眼神涣散,但窒腔内紧含着他的指尖不断哆嗦。
少年几乎被眼前的景色魅惑,反覆几下动着手腕抽插,又摸索着探入更深——起先他还有些担心鲛人是不是疼,但他在抽手后,鲛人先是平复了半晌,却很快又躁动起来,咬着下唇挺起鱼尾,让那软肉自个儿触到他的指尖,于是郑小龙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水儿可太多了,在他的手指上沾满银光,他戳弄得稍重一些里头就要哆嗦着吹水,他又去看鲛人的面庞,却见后者张唇喘息,嫣红软舌清晰可见。
鬼使神差地,他竟然有吻住鲛人的冲动。
他盯着他的唇看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待到回身便是浑身冷汗——他竟然对鲛人起了这等心思;可也不怪他,他从小到大都在这渔村里,哪里见过像这鲛人一般的美人——就是这鲛人外型如同少年,那眉宇间的英气,加上此刻一抹雌雄莫辨的媚态更是勾人心魄。
他当下便不敢再多看,抽出手指从裤兜里掏出荷包打开,里头俱是他过往收集的残珠,他就着防风灯的火光,湿滑的手指勉强拈出几颗大些的珠子,便往那鲛人穴里塞去。
异物进入那柔嫩软穴怕是十分不适,鲛人又扯着绳子挣扎起来,他一手将数颗残珠推入鲛人体内,另一手下意识地便抚上鲛人的颊侧:“……嘘,一下,一下就行了……” 在发觉鲛人发的声如那鲛埙一般,人类听不着之后,郑小龙便放弃了同他说话;加上郑母的病情反覆,他也没有心情,于是鲛人几乎也不曾听过他的声音;他一开口,鲛人的动作便小了许多,前者却因为专注在手上的动作不曾发现。他俩的脸此时靠得很近,只要少年一抬头几乎就能与他贴着脸颊,他还坐在他的鱼尾上头,手指将那珍珠向里推,鲛人穴内原本热情痴缠着他的穴肉此时不断推拒,他好不容易将其推到深处,一下却又被里头的汁水和嫩肉推出,几下来往不只少年满头大汗,鲛人的前端也已经抽搐着喷了不少精,那原本干净的穴周此刻湿滑黏腻一片,早已污浊不堪。
最后无法,少年只得将束发的布条扯下,团成几团塞进了那媚穴里堵住,与手指完全不同的粗糙织物被内腔一缩,紧紧卡陷住,不像珍珠光滑的质地更是推也推不出来,显然只能让他快感更甚,几下后郑小龙便看见布料与软肉边缘溅出水来,但好歹是没有要被推出的迹象。 他这时才去看鲛人涣散的眼,后者此刻只能不断张嘴喘息,眉尖仍是紧紧蹙着,看上去可怜坏了。少年没忍住,手掌在他的脸颊上轻滑,却在鲛人下意识地侧头贴上他的掌心,状似依赖的轻拱时猛地收手,草草地收拾了东西,落荒而逃。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