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学会自己追人了
被扯出去的当下阿云嘎是懵的。啊?怎么回事?回神后才发觉,哦,是因为郑云龙要出列自我介绍了。
他之所以跟着前者一块儿出列,他刚刚还偷摸了两把的毛绒绒大尾巴显然是罪魁祸首。
郑云龙显然也懵了。
他看看阿云嘎又看看他的大尾巴,茫然的表情很好地表达出了为什么你跟我出来了为什么我的尾巴又在你腰上等不同的意思。
阿云嘎不想生气——谁能对毛绒绒的大尾巴生气呢?他再抬头去看郑云龙,好嘛,又有谁能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塌下来的毛耳朵生气呢?
他就是想吐槽。 只可惜也没得吐槽,因为他的汉语甚至没有好到能说明出此刻这种复杂的心情叫做想吐槽。 阿云嘎想把他的尾巴从身上解下来,但郑云龙无疑是被这串意外变故激得有些紧张,毛都炸了起来,僵硬得动弹不得。
他试了两下,又怕扯得他疼,动作笨拙无比,老师先看不下去了:“不然就这么唱吧?”
阿云嘎跟郑云龙两个人对看了几眼,蓦地就生出了两分惺惺相惜的同病相怜——并且用脑电波完成了一次友好的心灵交流:能唱么?不然就这么唱吧?
当然,阿云嘎倒是等到郑云龙唱完,又被尾巴圈着拉回队列里,都没有发觉明明他是那个无辜且莫名其妙就被带出去的——郑云龙(的尾巴)就是那个害他被公开处刑的元凶——为什么他还傻呼呼地跟人家产生了一起被公开处刑的革命情感。
他到当天晚上睡前才想了起来。
他躺在床上,耳边是室友们深浅不一的呼吸声,他忽然就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起了——对哎,这事儿从头到尾都能算是郑云龙的错,凭啥他还要生出这点……这点……行吧,他找不到词儿述说他这心情。
他又转头去看他对床室友背对着他的身影。但毛是真的好摸。他又叹口气,毛绒绒误人啊。